白京

默读阅读体(十八补)

【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自己隐约闻到了一丝血/腥/味。 

费渡在这干过什么?!】

  费渡带着点笑意看着骆闻舟,用一种半夜/闹鬼的语气幽幽地说:“师兄……”

  骆闻舟一个激灵,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。

  费渡憋笑看着炸毛的骆闻舟,说:“师兄以为这是干什么的?”

  无端被吓的骆闻舟:“……”

  这么想怪他吗?怪他吗?要那些刑/警过来也这么想!

  骆闻舟:“就你那身/板,能干什么?”

  “……”费渡目光里带了些暧/昧,轻轻扫过骆闻舟身/上/某个地方,饱含深意道,“师兄想试试?”

  骆闻舟:“……”

【骆闻舟忍无可忍地扯下耳机往后快进……

“老大,你人在哪呢?方便说话吗?”郎乔压低声音问,“你不会闯进哪个黑/作/坊的‘治/疗/戒/断/中心’里了吧?”】

  刚刚还撩骆闻舟游刃有余的费渡陡然一顿,此刻整个人都僵住了,垂在身侧的手冰凉,又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。

  “费渡……?”骆闻舟握住费渡的手,被冰凉得温度吓了一跳,“费渡!”

  费渡轻轻吐出一口气,心里还有些战栗。他被骆闻舟拥在怀里,额头顺势抵住他的肩。

  骆闻舟能感到怀里的身体还在颤抖……费承宇到底做过什么?!

  费渡腾出一只手来按了按翻腾胃部,半晌才缓过来。

  骆闻舟:“费渡?”

  费渡无声笑了笑,偏头刚好能吻到骆闻舟颈侧。

  他张口咬/住,口/感很是不错,费渡又忍不住舔/了几口。感到抱着的身子僵硬得不像话,才带着点笑意抬起头:“师兄,我没事。”

  骆闻舟:“……”小兔崽子!

【他甚至有可能直接弄死自己,他的尸体会烂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,几个月都不会有人发现。 

他一个要吃要穿,要精致到眼镜腿的少爷,就不怕自己烂成一堆腐肉,和蛆一起暴/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吗? 

哦,对了,费渡可能真不怕。】

  一想起这个,骆闻舟心里的怒火“腾”地一下就上来了,一烧就把人烧得头重脚轻。

  然而还没等他发脾气,费渡突然抓住他的事,眼睛紧紧盯着骆闻舟,轻声道:“谁说我不怕的?”

  “我现在,很怕,非常怕死。师兄,我不想离开。”

  费渡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慢,几乎是一字顿一字,显得这段话很重。一双很有层次感的眸子紧紧盯着骆闻舟,被这双眼睛盯着的时候,几乎能给人一种他非常深情的错觉。

  骆闻舟:“……”

  可怜骆队这火还没来得及烧出来,就被费总给扑灭了。

  哦,这烟可能还挺呛的。

【这王八蛋几次三番无视别人的警告,装出一副十分真心实意的样子往人跟前凑,凑得别人都快要拿他当真、快要把他放在心里了…… 

他却原来只是消遣着玩,往回一缩就缩进他无窗无门的铜墙铁壁里,冷冷地拒人千里。这样糟蹋自己,糟蹋别人的心意。】

  “师兄把我放进心里了?”费渡轻轻握住骆闻舟的手,说,“师兄,我不想糟蹋你的心意。”

  骆闻舟顿了顿,似乎对这段话很不好意思:“那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哥说,知道吗?”

  “怎么了?”郎乔撸着猫,满心的疑问,“我们不就是听了首曲子吗?怎么就成了费总糟蹋老大的心意了?”

  不光郎乔,连陶然都好奇。事实上我们陶副队到现在还没完全接受这两人在一起了。

  毕竟昨天他们还恨不得打起来,今天就在一起了。

  骆闻舟对此不想多说一个字:“一边儿撸猫去!不该问的别多问!”

  “哦……”长公主委委屈屈地抱着猫。

  骆闻舟:“……”

  干脆不看她,眼不见为净!

【他觉得自己心里依然毫无触动,只是像目睹周怀信的尸体时一样,如同开车途中轧过小石子,又是“咯噔”一下。 

不过这回轧过的可能是一块砖头,车侧歪的幅度有点的大。】

  骆闻舟心疼地亲了亲费渡:“有哪儿难受记得跟哥说啊。”

  费渡点头,饱含深意地看着他:“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告诉师兄。”

  骆闻舟:“……”

  他总觉着这个“需要”有点别的意思。

  郎乔撸了一会儿猫,才试探着开口:“费总,您不去看看心理医生吗?”

  这种做什么都无动于衷的冷漠,做什么的都与世界的格格不入可是很难受的。

  费渡对着郎乔点了点头,嘴角带出了点礼貌性的笑意:“多谢美女关心,不过我已经好了,多亏你们骆队。”

  好了?

  骆闻舟紧紧盯着费渡的眸子,好像透过浅浅的胸口,直要看进他心里去。

  这是能一时半会儿就好了的吗?

【“一个月就他妈这仨瓜俩枣,还想怎么使唤我——干他妈什么警察,老子不伺候了!” 

陶然:“工作证不能扔!”】

  刑警大队都特别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面对黑历史,骆闻舟黑脸:“笑什么笑!好笑吗?!”

  陆局额角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,工作证真的不能扔!

  郎乔原本是非常乐意看骆闻舟黑历史的,然而没等笑完就笑不出来了。

  发生这种事,全怪骆闻舟脾气不好吗?

  费渡笑了笑:“陶然哥,照顾闻舟辛苦了。”

  陶然一脸牙疼,表示看死对头一起秀恩爱更辛苦,尤其是他还是那个夹心!

【费渡:“……” 

这家伙溜门撬锁真是熟练工。 

骆闻舟把铁丝往兜里一塞:“我说了不会再敲门,滚出来。” 】

  郎乔嘴角抽抽:“不敲门就直接撬门……骆老大,你很牛啊。”

  陶副是怎么忍你这么长时间的?

  穆小青听见之前的描述,非但没有吧费渡当成异类看待,反而满心的心疼。这时候骆闻舟一句“滚出来”把满腔的心疼都当燃料炸了:“骆闻舟!还滚出来?你没看见人家小费渡身体不舒服吗?你就不能温柔着点吗?”

  小费渡是怎么看上她家傻大个的?

  骆闻舟忍气吞声地一低头:“妈我错了。”

  穆小青:“……”

  费渡憋笑道:“伯母,闻舟挺好的。”

  穆小青满心的火气都让费渡给扑灭了,骆闻舟表示:谁才是您儿子?!

  费渡看了看骆闻舟郁闷的神情,轻轻吻了吻他的唇:“师兄。”

  “嗯?”骆闻舟心情瞬间变好了。

  费渡:“这就是我们来的那个时间吧。”

  系统诈/尸:“费总!从现在开始,你们看的就是未来啦!”

  话落,它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局一眼。当然,一个光球没有双眼 

【“吃完跟我回去加班,”骆闻舟说,“这周末不休。” 

费渡:“……” 

骆闻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:“你有什么意见?” 

费渡默默地接过碗:“哦,没有。”】

  费渡:“……师兄,你还让我加班?”

  骆闻舟磨了磨牙:“上班?又不让你做什么,累不着你,研究生!”

  郎乔:“……”

  突然感觉这个父皇好强/硬好霸气啊,再结合之前被她强行视而不见的的种种暗示……

  郎乔默默地揉了一把骆一锅,再碰碰它的小鼻尖,用充满怀疑人生的语气说:“一锅,我怀疑我站逆了cp。”

  骆一锅:“喵?”

  郎乔把脸埋进骆一锅身上,深深吸了一口,继续怀疑人生。

  费总!您可要加油啊,一定要让骆闻舟下/不/来/床!

【“不用好像,你连工资也没有,就一点项目补贴。”骆闻舟说,然后他不等费渡回话,又说,“不过我们这点工资,有还是没有,也就是‘约等于零’和‘等于零’的区别,你在意吗?” 

费渡:“……” 

他的台词被骆闻舟抢了个精光,连嘲讽都无从开启,只好正襟危坐了回去。】

  郎乔继续吸骆一锅,面对越来越强硬的骆闻舟,她越来越怀疑人生。

  费渡表示:“那些工资对我来说……可能还真约等于零。”

  刑警大队:“……”

  幽幽地目光齐齐射向骆闻舟。

  骆闻舟:“……”

  您住嘴吧!给我们无/产/阶/级留点活路行吗?!

【最近咱们怎么那么多事啊,都怪水逆!” 

陶然还以为她说的话和案子有关,忙问:“什么逆?” 

郎乔有气无力:“水逆,水星逆行。” 

山顶洞里长大的陶副队一脸莫名其妙,没听懂这是哪个山寨的黑话:“啊?往哪逆?不都是自西向东吗?” 

“……”郎乔运了一口气,同情地拍拍陶然的肩膀,“好的,陶副,我们都知道你没有女朋友了……】

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陶副这……直得没边儿了,估计天塌下来都能当根/柱/子撑着。

  陶然默默地表示:“……郎乔,我有女朋友了。”

  郎乔更怀疑人生了:“……一锅啊!我就只能跟你相依为命了!”

  为什么骆闻舟那种老/流/氓,陶然这种超级直的都有人要,而她就没有个男朋友呢?

  苍天啊!大地啊!赐给我一个男朋友吧!

  “小,小乔姐。”

  郎乔吓了一跳:“谁!”

  肖海洋支支吾吾的,把之前说要改称呼的事全忘了:“小乔姐,别,伤心,你……你会有男朋友的。”

  郎乔抱着骆一锅,满心郁闷地叹气:“借你吉言。”

【“我知道不是你,因为你这个人啊,实在是相当的独,和别人的关系仅止步于利益交换,我实在想不出来,郑凯风那里有什么东西能比你哥我的美色更吸引你。” 

费渡:“……” 

他哄人的时候,甜言蜜语从来都是脱口而出,自觉水平已经很高,然而领教了骆神这位没事拿甜言蜜语自己哄自己的人物,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远远不及,应该谦虚点。】

  郎乔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骆闻舟,只把骆闻舟看得心里发毛。

  这种能让费总都甘拜下风自恋程度,骆闻舟真是厉害了。

  她又看了看跟骆闻舟多年搭档的陶然,不禁对陶副队肃然起敬。

  陶副队!辛苦了!

  陶然看着郎乔,内心非常莫名。

  “师兄,”费渡笑眯眯地看着骆闻舟。

  骆闻舟自豪道:“怎么,承认你是被我的美色迷住了?”

  费渡眼神里带了点适当地暧/昧,深深看着骆闻舟:“……师兄,我只是想说,别这么自恋,还是多喜欢喜欢我吧。”

  骆闻舟不自觉沉在费渡眼睛里,回过神:“……”

  敢情费总这是要身体力行地证明,要比甜言蜜语,要比撩/人技术,还是费总更胜一筹。

【“师兄,动手的事我可不管……” 

“这就不敢劳动你了。”骆闻舟一把推开车门,与此同时,方才在后面围追堵截的几辆警/车赶到,把凄惨的货车围了个水泄不通,三下五除二把打手们堵了回去。】

  刚刚费渡的惊悚言论吓着了一片人,郎乔眼皮跳了跳,她揉了揉眼道:“多亏了费总,可算是追上了。”

  费渡轻轻笑了笑,刚想开口说话,心里就“咯噔”一跳,脸色瞬间就变了。

  骆闻舟忙道:“费渡?你那儿不舒服吗?”

  费渡摇了摇头,道:“没事。”

  可怜骆队,被费渡一惊一乍地吓着了。费渡说没事的时候,这话得反着听。

  费渡面对骆闻舟依旧担忧的目光,有些无奈道:“真没事,就是有一种……很不好的预感。”

  “没事,”骆闻舟安慰他,不知怎的,费渡说不好,骆闻舟还真就信,“反正这是未来。”

【就在这时,他看见货车车厢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,非常微弱,只有打在骆闻舟浅色长裤上的时候,才泛起薄薄的一层,越闪越快,几乎和警车地车灯连成了一片…… 

费渡先是一愣,随即瞳孔骤缩。他蓦地扑过去,拦腰抱住了骆闻舟,猛地往后一推。

……

然后他余光瞥见了货厢底下突然溅出的火星。

费渡只来得及条件反射似的将手中扣住的车门一带,还没来得及完全将车门挡在自己身前,巨大的冲击力已经推了过来,车门狠狠地砸在了他后背上。】

  屏幕里,炸弹“轰”地爆炸,千钧一发间,他被费渡推开。

  众人看得心惊胆战的,郎乔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。

  “费渡!!!”伴随着爆炸声,骆闻舟的吼声在空间里反倒不那么突兀。

  “师兄,坐下,你不是说这是未来嘛,不要紧……”费渡安慰他。

  骆闻舟死死盯着费渡,从脸色也能看出他此刻心情极差:“费渡,你……”

  只能说出一声费渡,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“师兄,你先做下,我这不还没事吗?”费渡拉着骆闻舟,哄了好几声,见他无动于衷,费渡眸色骤然一冷,“闻舟!”

  骆闻舟气得胃疼:“你还好意思对我生气?”

  “你给我坐下!”费渡硬生生把骆闻舟拉下来做好,冷冷反问,“怎么,我还不能生气了?”

  骆闻舟微愣,费渡对他好言好语惯了,骤然一见这样的费渡有点反应不过来。一腔怒火就这么生生冻住了,着又着不起来,灭又灭不下去,不上不下的。

  费渡缓了缓语气,尽量心平气和地低声道:“骆闻舟,我看见有危险,想救你怎么了?我受伤了你担心,你受伤了难道我就不难过吗?要你你忍得住不救我吗?闻舟,要是你遇上这种情况,你会自己跑吗?”

  骆闻舟:“……”

  骆队让费总这么一训给训懵了。

  连穆小青都训话都给堵回去了。

  费渡间骆闻舟难得有些懵的神情,语气忍不住又缓了缓,简直能说是温柔了:“师兄,我没事,真没事……你看看我,好不好?”

  骆闻舟抓住费渡的手,沉默半晌,才道:“以后,我会保护好你。”

  费渡笑了:“好。”

  郎乔跟怀里的骆一锅大眼瞪小眼,突然对人生不是那么怀疑了。

  试问在场有比费总更A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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